最后的梦田音乐图书馆
洪启,民谣歌手,诗人,新疆新民歌运动倡导者。他的民谣作品简单质朴,不能简单的用流行的民歌的民谣的定义来解释洪启的音乐,他有民谣的根,也有民歌的特色,但更多的是文学诗歌的定义,这种音乐只属于那拨吉他唱歌,拥有一本本小册子诗集的文艺青年一族,不会很流行,不可能苟同于大众那种泛滥的煽情,因为中国民众很多没那么浪漫。
听到洪启的专辑《红雪莲》,专辑里每一首歌表达的那样的纯情,就像天山的草原一样,只保留在那样的城市边缘。洪启是那草原上的一只小绵羊,做得这样心甘情愿。因为他知道城市的审美情趣与自己小绵羊一样的纯情是不融洽的,只能保留而不能传承。当然他也没说他能为这种民歌的纯情保留多少,他是在不知不觉中吐露出这种与生俱来的诗意的。于是有人听到了说,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缺失的声音,其实越是这样说,越是表明了音乐工业的苍白,还不如小绵羊那么简单纯粹。
《红雪莲》是用别人国家的民歌填上本国的词来唱的作品,李叔同的《送别》和这种方式一样,也收入在其中,这是中国最早的民谣了吧。唱这首歌有向民谣致敬的意思,用吉他弹唱的方式听上去格外的亲切。《红雪莲》是苏格兰民谣填上叙事诗,它是一个真实的故事,用两个人的视角口吻讲了个爱情悲剧,一段因为误会而错失生命的爱情。不知怎么的,这么简单的歌词反而跟心灵是如此的贴近,忧伤是白色的透着天山的雪的晶莹,真实不掺杂一点做作的成份。因为这样的爱情稀缺,所以它脆弱,所以它失去了生命,这是惋惜的。
他也有以都市流浪人的视角看出这个城市是什么,城市的黄昏是居民的安详,但是外乡人的忧伤,它的黄昏不光是时光概念上的黄昏,而是赋予危机感的惶恐,进入了黄昏红灯亮起,很多人以为在温柔乡里做着美梦,在外乡人看来是何去何从的归宿,还有这个城市“堕落”的悲伤。于是他会说“如果一个流浪的人来到你家里,给他喝点水再给他一双鞋。。。”这样的写法和以前的《阿里木江你在哪里》是一样的,他对于那些无家可归的人给予了最大的怜悯和宽容。他又说“把故乡、葡萄藤和月亮当作自己的天堂”,“不要拒绝这么点可怜的幻想”,他一直在想家,他在这个充满危机的世界里不断地向往和重复着一片纯洁,哪怕只有孓然一生。
因此他说自己是一只《离群的鸟》,来找他纯洁的队伍,那里有他的信仰和回家的路。用《是不是》像个孩子一样询问爱情、梦想、时光、空间的幻想,而现实和理想的总是不明不白,孩子一样天真的追问,用老男人世故的声音唱出来。他挫败着却还不停地幻想着,期望用真诚来改变一下污浊的世界。在这里的音乐世界里,是看不到一句直白的词描述这个世界是“污浊”的,他还是抱着真诚态度的小绵羊。
还是如《红旗谣》那样子理想化的爱情与信仰,就是《革命时期的爱情》,在那里还能找到激情燃烧的号角。颇有点“”的味道。
这样的音乐永远不会太流行,但是有心的人听到了,会像火种一样播在心里扎下根。。。。
每个人心里一亩田,每个人心里一个梦,用它来种什么,种桃种李种春风,这里是“最后的梦田音乐图书馆”。美好的音乐是香气,是醇酒,它也是你心灵最后安放的“梦田”。独乐乐不如众 乐乐,只找有缘人,一起分享音乐余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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